谢通祥律师：走私贩卖毒品数量并非判决死刑唯一标准[2016-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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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谢通祥律师说：根据最高法院司法解释，走私贩卖毒品犯罪案件中毒品数量并非判决死刑的唯一标准。

　　中俄特大跨国贩毒案李菲贩毒辩护(李菲贩毒案涉及冰毒等毒品4459克)。

　　2008年1月28日，特大跨国贩毒案14个被告人的案件开庭，谢通祥律师作为辩护人连续三天出庭为李菲辩护，法院采纳了谢通祥律师的辩护意见，判处李菲死刑缓期二年执行。现在李菲已经改判为无期徒刑。其他人辩护的同案犯关辉在2010年12月被执行死刑。

　　该案被最高人民法院公布为全国四起毒品犯罪典型案件，是2005年中、俄两国部长级会议签署《打击中俄边境地区毒品犯罪议定书》之后，两国禁毒警方共同破获的首例跨国走私贩毒案件。

　　北京晚报原标题《他为跨国毒品大案辩护》

　　中俄警方的一次会晤，促成一起跨国走私贩卖毒品大案的破获。该案涉及毒品数量大、人员多，后来同时被判刑的就有15人。作为该起贩毒大案的主犯之一，李菲委托了北京谢通祥律师为其辩护。这起跨国大案涉案的毒品数额是4000多克,作为主犯,李菲是否必死无疑?

　　警方行动

　　中俄高层会晤成立毒品案专案组

　　2005年11月，在俄罗斯哈巴罗夫斯克市举行中、俄禁毒部长级会晤期间，俄阿穆尔州禁毒局局长库奇门科向中方通报了一件走私摇头丸的案件线索，提出联合作战，共同侦查破案。经协商，黑龙江省公安厅禁毒总队和黑河市公安局与俄阿穆尔州禁毒局进行会晤，决定成立专案组，对这起走私摇头丸案件立案侦查，代号“2005·12·21”专案。

　　俄罗斯方面派出一名线人到黑河和中方毒贩接洽，并从中方毒贩手中购买摇头丸。经过几次交易，警方顺藤摸瓜，把目标对准了关辉。据掌握，关辉原系黑河市物价局司机，是黑河市公安局在侦的一个吸毒网络的核心人物。专案组围绕关辉开展深入侦查，又使他的上线李菲浮出水面。关辉的“货”大部分是李菲从广州等地调取的。李菲是桦南县人，住大连市中山区，在沈阳和大连两地经营烧烤城。

　　2006年10月2日，关辉从黑河给在大连的李菲汇款28万元，约定购买毒品冰毒1000克。李菲接到汇款后，立即联系广州的毒贩子“调货”。

　　10月9日，中俄两国警方采取统一行动，全线开展收网行动。第一战场在黑河市，在毒品交易成功后对关辉贩毒团伙成员实施抓捕，并以最快的速度将其“下线”及有关人员捕获归案;第二战场在大连市，抓捕“上线”李菲及同伙;第三战场在广州市，抓捕李菲的“上线”;第四战场在俄罗斯阿穆尔州，由阿穆尔州禁毒局负责对走私毒品的“下线”达尼亚和瓦洛佳进行缉捕。

　　抓捕进展非常顺利，在1000克毒品到达时，警方展开行动，抓获多名涉案人员。

　　检方指控

　　15名毒贩被移送起诉 7人为主犯

　　李菲于2006年10月24日因涉嫌贩卖毒品罪被刑事拘留，后被逮捕，当年28岁。这名经营烧烤城的青年，平时开着豪车，展现出的是成功人士的形象，但如今，他被列为毒品案的主犯。

　　公诉机关指控，2004年夏至2006年10月间，被告人关辉为牟取暴利，多次从被告人黄波、李菲、曾宪民等人处购买摇头丸、麻古、K粉、冰毒等毒品，分装后将毒品陆续卖出。其中，2005年6月，关辉和李菲通过电话相识，欲从李菲手中购买毒品。2005年6月至2006年10月间，关辉和李菲约定冰毒280元每克、麻古30元每粒、摇头丸30元每粒。李菲从广州的春哥(真名不详，另案处理)处订购毒品，约定春哥按冰毒60元每克、摇头丸和麻古5元每粒的价格给李菲好处费。

　　在交易时，由关辉给李菲打电话，告知购买毒品的种类及数量，李菲同春哥联系，由春哥将汇款的账号及收款人姓名，以手机短信的形式发给李菲，李菲再转发给关辉。

　　关辉汇款后，将收货人姓名和手机号码以手机短信的形式发给李菲，李菲再转发给春哥。后由春哥将毒品藏匿于鞋内，以空车配货的形式发至黑河。

　　关辉收到货之后，打电话或发短信告知李菲已收到毒品，李菲再告知春哥，春哥将好处费给李菲。

　　2005年10月至2006年9月间，被告人关辉指使多人到银行，按照李菲提供的账号多次汇款，购买冰毒2250克、麻古1200粒、摇头丸3000粒。李菲从中获利15.6万元。

　　2006年9月，李菲为索要关辉欠下的3万元钱，谎称有质量好的冰毒，让关辉马上汇款。关辉派人汇款25万元用于购买冰毒1000克，而李菲扣下3万元后，称没有冰毒了，于次日将剩余的22万元汇回关辉指定的账号上。

　　2006年10月初，关辉再次找李菲，欲购买1000克冰毒。李菲因找不到春哥，遂联系了另一毒贩阿宇(真名不详，另案处理)。此笔交易成功后，李菲从中获利8万元。

　　检方指控称，关辉、张少平、李菲等7人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其余8人起次要作用，应根据刑法，以贩卖毒品罪追究上述15人的刑事责任。

　　受托辩护

　　承认犯罪但非主犯请求从轻处罚

　　毒品大案的主犯，被判死刑的为数不少。为给李菲保住一命，其家人找到谢通祥律师，委托其为李菲出庭辩护。

　　谢通祥律师会见了被告人，并调阅案卷之后，确定了辩护思路，即承认犯罪，请求法院对李菲从轻处罚，不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谢通祥律师辩护的思路是，首先否定李菲的主犯身份。

　　他认为，李菲只是从春哥和阿宇那里得点好处费，春哥和阿宇才是真正的主犯，李菲只不过是广州春哥和阿宇的小马仔，相对于春哥和阿宇系从属地位。现在大毒枭春哥和阿宇均没有到案，还在继续危害社会，公安机关至今还不知道春哥和阿宇的真实姓名、住址以及主要犯罪事实和线索，而李菲在将来能够作为至关重要的证人指认春哥和阿宇，留李菲性命有助于侦破春哥和阿宇重大贩毒集团案件，李菲为了获得减刑和回报社会也一定会戴罪立功。

　　其次，李菲能积极协助公安机关破案，主动如实坦白交代，认罪态度较好，积极退赃，主动把价值70多万元的宝马车等物品交给公安机关，比检察机关认定的获赃款23万多出三倍，足见李菲主观恶性并不太深，确有悔罪表现，还有经过改造可以重新做人的条件，并非是无法感化、对社会一点用处没有的十恶不赦之徒。

　　谢通祥律师还指出，侦查机关把李菲提出看守所外审讯，而且连续审讯两天，有看守所提审记录及讯问笔录的时间地点足以证实，侦查机关的做法严重违反了提讯在押的犯罪嫌疑人，应当在羁押犯罪嫌疑人的看守所内进行的强制性规定，李菲的讯问笔录存在诸多疑点，贩毒各批次的发货人、收货人联系电话号码及广州市、黑河市各配货站的发货单和收货单不是没有就是不全，前后矛盾，贩毒次数及所得好处费也有疑点。

　　最终结局

　　毒品数量并非判死唯一情节

　　在人们的惯常思维中，贩毒50克以上，就有可能判处死刑了。而李菲涉案的毒品数额是4000多克，从数量上来说足够了。

　　不过，谢通祥律师认为，涉案毒品数量虽然有4000多克，但是毒品数量不是毒品犯罪案件量刑的唯一情节。量刑时应该综合考虑本案及案外的多种因素以及被告人李菲的人身危险性、社会危害性。而且李菲在被关押期间，还有阻止其他在押犯自杀的立功表现。因此，应对李菲从轻处罚。

　　法院经审理后认为，李菲积极为被告人关辉贩卖毒品联系卖主，而且贩卖毒品数量大，其行为已构成贩卖毒品罪，应对其判处死刑，鉴于其归案后认罪态度较好，可对其不立即执行死刑。其辩护人关于李菲能如实坦白交代，认罪态度好，确有悔罪，请求对李菲从轻处罚的辩护意见予以采纳。最终，作为此次跨国贩毒大案主犯之一的李菲，被法院终审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北京晚报记者 杨昌平。

　　该案结局最高法院官方报道：

　　人民法院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四起毒品犯罪典型案件 》

　　本报北京12月12日讯 (记者 罗书臻)今天，最高人民法院公布了4起近期核准死刑的毒品犯罪典型案件。

　　一、被告人陈卫东等人贩卖、运输毒品案

　　二、被告人马重阳等人贩卖、运输毒品案

　　三、被告人黄宪敏等人贩卖毒品案

　　四、被告人关辉等人贩卖毒品案

　　2004年夏，被告人关辉在黑龙江省黑河市购买摇头丸约241.5克(700粒)。

　　同年8月，被告人关辉指使被告人张少平到广东省珠海市从“阿贵”(在逃)处购买摇头丸约34.5克(100粒)、K粉约113.2克。张少平将毒品藏在月饼盒内邮寄给关辉的女友陈琦，由陈琦转交给关辉。2004至2005年间，关辉还从“阿贵”处分4次购买摇头丸共约138克(400粒)。“阿贵”将摇头丸藏在微波炉内通过货运公司发送给关辉。

　　2006年9月，被告人关辉与被告人曾宪民约定向曾宪民购买毒品。同月末，曾宪民在黑河市爱辉区陈琦的住处交给关辉冰毒约200克、麻古约145克(1000粒)。

　　2005年，被告人关辉与被告人李菲约定向李菲购买毒品，李菲又向广州市的“春哥”(在逃)订购毒品。“春哥”将毒品藏在旅游鞋内通过货运公司发送至黑河市，关辉安排被告人张少平等人将毒品取回。2005年10月至2006年8月，关辉向李菲汇款共80余万元，购买冰毒约2250克、摇头丸约1035克(3000粒)、麻古约174克(1200粒)。2006年10月初，关辉多次同李菲联系购买1000克冰毒。李菲向广州市的“阿宇”(在逃)订购冰毒。“阿宇”将1000克冰毒藏在旅游鞋内通过货运公司发送至黑河市。同月24日，张少平按照关辉的指使到黑河市建波配货站取毒品时被抓获，公安人员当场缴获冰毒995克。

　　综上，被告人关辉共购买冰毒约3445克、摇头丸约1449克(4200粒)、麻古约319克(2200粒)、K粉约113.2克。关辉将所购毒品藏在被告人张少平、陈琦等人家中，伙同张少平、陈琦分装毒品，指使张少平等人取送毒品，将毒品加价出售。

　　法院认为，被告人关辉、张少平、李菲、曾宪民、陈琦为牟取非法利益，明知是毒品而贩卖，其行为均已构成贩卖毒品罪。关辉、张少平、李菲贩卖毒品数量巨大，社会危害性大，应依法惩处。在共同犯罪中，关辉出资购买毒品，组织、指挥多人贩卖毒品，起主要作用，系主犯，应当按照其所组织、指挥的全部犯罪处罚。张少平积极参与毒品犯罪，系主犯，应当按照其所参与的全部犯罪处罚。陈琦起次要作用，系从犯，可依法减轻处罚。据此，对被告人关辉判处并核准死刑，对被告人张少平、李菲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对被告人曾宪民、陈琦分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二年。

　　上述4起案件中被依法判处并核准死刑的罪犯陈卫东、马重阳、黄宪敏、关辉日前被执行死刑。

　　案发初期媒体报道：

　　新浪网新闻、黑龙江日报《中国与俄罗斯联手侦破跨国贩毒案 抓获犯罪嫌疑人27名》

　　黑龙江日报记者：孙英杰 李凡成 文天心

　　缴获冰毒1112.7克、冰毒片32片。该案共涉及毒品冰毒4300克，冰毒片和摇头丸6250粒，氯胺酮120克，案值人民币130.8万元

　　6日，省公安厅与俄罗斯远东联邦区禁毒总局联合召开新闻通报会。中俄禁毒警方经 11个月的合作侦查，于10月24日成功破获了中国公安部和俄罗斯禁毒局高度关注的“2005·12·21”跨国走私、贩毒大案，抓获涉案犯罪嫌疑人27名，其中俄罗斯籍3名，缴获冰毒1112.7克、冰毒片32片。该案共涉及毒品冰毒4300克，冰毒片和摇头丸6250粒，氯胺酮120克，案值人民币130.8万元。此起案件是2005年中、俄两国部长级会议签署《打击中俄边境地区毒品犯罪议定书》之后，两国禁毒警方共同破获的首例跨国走私贩毒案件。

　　中俄警方高层会晤牵出跨国毒品大案

　　2005年11月，在俄罗斯哈巴罗夫斯克市举行中、俄禁毒部长级会晤期间，俄阿穆尔州禁毒局局长库奇门科向省禁毒办主任、省公安厅副厅长王小溪通报了一件走私摇头丸的案件线索，提出联合作战，共同侦查破案。王小溪回国后责成省公安厅禁毒总队会同黑河市公安局立案侦查。2006年2月20日，省公安厅禁毒总队和黑河市公安局与俄阿穆尔州禁毒局进行会晤，决定成立专案组，对这起走私摇头丸案件立案侦查，代号“2005·12·21”专案。

　　3月2日，中俄双方高级禁毒警官直接指挥俄罗斯“线人”，从犯罪嫌疑人包立波手中购买了摇头丸10粒。此次交易之后，专案组马上捋出了他的“上线”关辉。据掌握，关辉原系黑河市物价局司机，现年33岁，是黑河市公安局在侦的一个吸毒网络的核心人物。专案组围绕关辉开展深入侦查，又使他的“上线”李菲浮出水面。关辉的“货”大部分是他从广州等地调取的。李菲是桦南县人，住大连市中山区，在沈阳和大连两地经营烧烤城。专案组推断，在广州———黑河———俄罗斯之间存在一个毒品通道和跨国分销网络。

　　2006年10月2日，关辉从黑河给在大连的李菲汇款28万元，约定购买毒品冰毒1000克。李菲接到汇款后，立即联系广州的毒贩子“调货”。

　　两国摆下四个战场27名嫌疑人落网

　　10月9日，两国警方采取统一行动，决定在中俄两国三省同时设四个战场，全线开展收网行动。第一战场在黑河市，在毒品交易成功后对关辉贩毒团伙成员实施抓捕，并以最快的速度将其“下线”及有关人员捕获归案;第二战场在大连市，抓捕“上线”李菲及同伙;第三战场在广州市，抓捕李菲的“上线”庄宏滨;第四战场在俄罗斯阿穆尔州，由阿穆尔州禁毒局负责对走私毒品的“下线”达尼亚和瓦洛佳进行缉捕。

　　10月20日以后，关辉、李菲等毒贩子的活动十分频繁，在锁定关辉等一批拟捕对象的位置和行踪后，又摸清了1000克冰毒可能到达的时间、地点和接货人。省公安厅禁毒总队和黑河市公安局协调辽宁和广东两省公安禁毒部门，对拟捕对象进行布控。

　　10月24日，黑河警方在黑河一家配货站将关辉的“马仔”、前来配货站取“货”的张绍平抓获。随后，又在关辉的情人陈琦家，将正在等待分装毒品的关辉、单延海、陈琦3人擒获，在他们4人的住处缴获毒品冰毒1112.7克、麻古32片、毒资1.2万元、管制刀具6把及大量吸毒工具。随后，涉案人员关振兴、包立波等人相继到案。

　　同日，大连和广州方面的抓捕组在当地禁毒部门的积极配合下，李菲、庄宏滨于10月24日先后落网。11月5日，另一重量级犯罪嫌疑人黄波在北安市落入法网。至此“2005·12·21”专案已经抓获中方涉案及犯罪嫌疑人24名。

　　中国警方的行动全线告捷，俄罗斯阿穆尔州禁毒局的抓捕行动也同时启动，将事先锁定的走私毒品犯罪嫌疑人瓦洛佳和达尼亚等3人拘留。

　　30余天审讯查清走私贩毒网络

　　审讯中，40余名侦查员与犯罪嫌疑人苦战30多天，啃下了一个又一个硬“骨头”，彻底查清了“2005·12·21”专案的内幕：

　　关辉和张少平关系甚密。2004年夏天，按照关辉的授意，张少平前往广东省珠海市，以3800元购买摇头丸100粒，后又两次以3.6万元购买摇头丸300粒、K粉120克，通过邮寄方式运至黑河市陈琦的单位，由陈琦转交关辉。2004年1月至2005年8月，关辉仍通过张少平，多次从北安市的黄波及哈尔滨市的一个毒贩子手中累计以12万余元购进毒品冰毒10克、摇头丸3000粒。2005年6月，关辉与李菲相识，并取得李菲的信任后，于2005年下半年至2006年10月之间，先后在黑河、大连两地多次安排张少平给李菲汇款90余万元，仍然采取邮寄方式，然后从李菲手中购买毒品冰毒2000克、麻古200粒。2006年10月初，哈市香坊区无业人员庄宏滨在广州市打工时，关辉又通过庄宏滨找李菲在广州购进1000克冰毒。

　　目前，此案国内的24名涉案和犯罪嫌疑人中，已批捕12人，取保候审5人，行政处罚6人，另案处理1人。

　　链接

　　“2005·12·21”案件是近年来我省与俄罗斯禁毒警方合作破获的最大一起典型案件，对表明我国政府的禁毒工作力度，提高我国禁毒工作的国际声誉，推进禁毒国家合作具有重要示范意义。

　　我省与俄罗斯有3000多公里的边境线，处于打击跨国毒品犯罪活动的前沿阵地，担负着繁重的使命。随着毒品犯罪的日趋国际化，毒品犯罪分子正在利用漫长的中俄边境线，进行跨国走私毒品的犯罪活动。

　　近年来，省公安厅与俄罗斯禁毒部门积极开展禁毒警务合作，协同作战，在边境一线摆开战场，先后联手打掉了多起跨国走私、贩卖毒品大要案件，严厉打击了中俄边境地区毒品走私犯罪活动。

　　2005年，中俄在哈巴罗夫斯克市举行禁毒部长级会议，签署了《中俄边境地区打击跨国毒品犯罪议定书》，双方约定在中俄边境地区进一步开展禁毒警务合作，共同打击跨国毒品犯罪活动。

　　北京晚报原标题：《他为跨国毒品大案辩护》《中俄高层会晤专案侦破毒品走私 结局:毒品数量并非判死唯一》

　　北京晚报-北晚新视觉网链接：

　　http://www.takefoto.cn/viewnews-287213.html

　　凤凰网《他为跨国毒品大案辩护》链接

　　http://news.ifeng.com/a/20150119/42966394_0.shtml

　　搜狐新闻《他为跨国毒品大案辩护-谢通祥律师》链接

　　http://mt.sohu.com/20151007/n422675226.shtml

　　新浪网新闻、黑龙江日报《中国与俄罗斯联手侦破跨国贩毒案 抓获犯罪嫌疑人27名》链接

　　http://news.sina.com.cn/c/2006-12-07/112910707495s.shtml

　　人民法院报《最高人民法院公布四起毒品犯罪典型案件 》链接

　　http://rmfyb.chinacourt.org/paper/html/2010-12/13/content_19934.htm

　　名律说案

　　本期主讲 谢通祥律师：

　　谢通祥系北京律师，擅长重大案件辩护、最高人民法院死刑复核。其办理的 “中国75岁死刑复核免死第一案”(最高法院直接改判王伦业走私贩卖毒品无期徒刑)、“黄金大盗”宋文代贪污案(最高法院和内蒙古高院撤销死刑)、中国死刑复核第一案(最高法院撤销杨方振抢劫 杀人罪死刑)、三进宫累犯温珂踢死警察死刑复核案(最高法院撤销死刑)、累犯李辉抢劫杀人死刑复核案(最高法院撤销死刑)、李有斌绑架致人死亡案(死刑改判)、韩明坤董事长合同诈骗(无罪释放)、吴玉民合同诈骗逃跑十年(无罪判决)、公安部督办中俄特大跨国毒品案主犯李菲成功辩护、内蒙古获母捐肾毒贩王成成(死刑改判)、张惠鹏故意伤害罪(直接改判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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